第四十九章 明争明斗
尽管八戒一万个不乐意,但接到导领的手令不敢怠慢,赶紧启程去华盛顿。
约翰把八戒送到门口,掩饰不住內心的欢喜:“导领终于要告别小庙了,还请导领一路走好!”八戒嘴里哼哼着,扬长而去。
望着八戒远去的背影,约翰跪地叩拜:“感谢上苍,终于送走瘟神喽!”
八戒无

打采,一路走走停停,在悟空和沙僧的督促下,终于到了华盛顿。
“华盛顿土地庙汤姆


导领大驾光临。”卷发,全身像黑炭,塌鼻阔嘴的汤姆不卑不亢。
“我听你话里好像一万个不乐意?”八戒昂着头,扫视着汤姆。
“谁乐意接你这样的瘟神啊?把个富甲一方的纽约土地庙吃的破产,谁看到这样的瘟神都会躲得远远的。唉——,上面的指示,不执行不行啊!”汤姆心里虽然这么想,脸上却面带微笑。
“以后,各位导领在华盛顿的衣食起居由我安排,照顾不周的还请导领海涵!”
“废话少说,带我们去看看住的地方。”八戒一开始就看不顺眼汤姆,对他的态度就更不満意了。
汤姆把八戒一行带到土地庙的驿站。
八戒一看怒火中烧:“你他娘的把我们当叫花子了,让我们住这种烂地方?!”
“小庙家小业薄,比不上约翰财大气

,租不起豪华宅邸供各位导领享用,请导领体谅!”汤姆不紧不慢说着。
八戒还想发作,沙僧赶紧拉住八戒:“以后在人家的地头,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帮忙,不要闹的太僵!”
“你走吧。唉,等等,帮我弄台万事通,我原来的那台弄丢了。”八戒歪着头斜着眼瞪着汤姆。
“万事通不是配用品,我得自费帮你买。”
“你娘的真抠门,滚——”八戒气的嘴都歪了。
“我看这位同志

不错,敢于坚持原则。”一旁悟空故意逗八戒。
气不打一处来的八戒听了直翻白眼。
晚餐端上来了,四菜一汤。
“啪”的一声,八戒把筷子扔到地上。
“有什么照顾不周得地方吗?”汤姆听到动静赶紧过来。
“这点东西让我们怎么吃?”八戒指着汤姆的鼻子。
“这是上级的规定,你们的级别只能吃这些呢!”汤姆面带微笑。
“你——”八戒气的脸色青紫。
“我受够了,我要搬出去自个住。”八戒站起身。
“哎——,这怎么行呢,要搬大家一起搬,沙弟,你说是吗?”悟空拉住八戒。
“大圣说的对,你自个住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,我们怎样向导领

代啊?”沙僧认真地看着八戒。
“唉——,这样不行,那样更不行,气死我呢!”八戒扶着头。
“哎——,猪头,你还吃不吃?不吃我和沙弟吃!”悟空拍着八戒的肩膀。
“去去去,不要烦我,你们要吃就吃个够。”八戒烦躁推开悟空的手。
“我们吃!”悟空夹着菜往口里送。
“我们吃呢?”沙僧拿着筷子迟疑地看着八戒。
“我们吃我们的,管他个球!”悟空口里

得満満的。
沙僧此时已是饥肠辘辘,也顾不上八戒,狼呑虎咽地吃起来。
很快,桌上的饭菜被他们一扫而光,临走时,悟空把汤也喝得干干净净。
“我们走。”悟空一只手拉着沙僧,一只手摸着肚皮,哼着小曲,扬长而去。
八戒此时肚子也开始打鼓,望着空


的碗,大声嚷嚷着:“汤姆,帮我弄点吃的来。”
正当悟空他们吃饭时,白骨

一伙也在进餐。
“你们能咽下上次那口恶气吗?”吃着吃着,白骨

突然把碗筷往桌上一甩,吓的鼻涕虫他们一大跳。
“我说你等我们吃完,再说行不?”鼻涕虫不満地睃了眼白骨

。
“是啊,大伙吃的正香,吃完了再说。”屎壳郎只顾往口里夹菜。
昅血鬼和小东西默默吃着。
“我让你们吃!”白骨

突然把桌子给掀了,碗筷飞的満地都是。
屎壳郎触不及防,即将到口的红烧

被打飞。
“你有病啊!”屎壳郎站起身气恼地拍打溅満浑身的饭菜。
“你想干架吗?”白骨

站起身,卷起袖口,眼睛却瞪着一旁的昅血鬼。
“兄弟,这里不管你的事,她是从着我来的。”昅血鬼一脸的平静。
“我就是从着你来的,咋地?!”白骨

怒气冲冲

近昅血鬼。
昅血鬼如无其事地弄玩着指甲,小东西吓得连连后退。
“凭什么我们在前面卖命,你却躲在后面指手画脚。我们像丧家之犬被凡人撵的四处逃窜,你却在一旁看笑话。她


的,我早想扁你了。”白骨

青筋暴

,怒火中烧,拳头紧紧攥着。
屎壳郎想上前劝架,被鼻涕虫暗暗拉住。
“傻小子,让她们斗,我倒想看看,谁真有本事!”鼻涕虫


笑着。
屎壳郎摸着头,不明白鼻涕虫话里的意思。
“等会你就明白了。”鼻涕虫从地板上拾起一张椅子,坐着准备看热闹。
“我想怎样就怎样,你管不着!”昅血鬼继续弄玩指甲,看都不看一眼白骨

。
“你凭什么?”白骨

満眼杀气。
“我有资本啊,难道你不知道吗?!”昅血鬼高昂着头,睥睨白骨

。
“我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本。看打!”白骨

抡起拳头,狠狠朝昅血鬼砸下,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砸成

饼。
昅血鬼轻巧地躲闪开。
白骨

步步紧

,

将昅血鬼置于死地。白骨

的拳头像暴风骤雨般把昅血鬼紧紧包裹住,慢慢,昅血鬼力不从心,难以招架。
白骨

加快速度,一拳狠过一拳,拳拳致命。
突然,白骨

捂着头,在地上翻滚起来,口里发出痛苦的呻昑。
昅血鬼口中念念有词。
“原来她才是老大的女人啊!”鼻涕虫像发现宝蔵般奋兴地站起。
“谁······谁是老大的女人?”屎壳郎还是不明白。
鼻涕虫不理会屎壳郎,继续在一旁看着。
白骨

拼命地捂着头,在地板上嚎叫。
昅血鬼的口不停地念着。
白骨

的脑袋开始扭曲变形,七窍出血,狰狞恐怖。
昅血鬼继续念着咒语。
“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。啊——”白骨

痛苦地用头拼命击撞地板。
昅血鬼的口这才停了下来。
“滚过来,把我的鞋给我

干净。”昅血鬼命令白骨

。
白骨

稍微迟疑,昅血鬼又开始念咒语。
白骨

痛苦地満地打滚。
“以后我为你当牛做马,求你放过我吧。哎呦——”白骨

哀嚎着。
“过来!”昅血鬼的口不动了。
“哎!”白骨

马上连滚带爬给昅血鬼

鞋子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啊,跟首领睡过几天就不知天高地厚。跟我斗,你差远呢,哼!”昅血鬼一只脚踩在白骨

的脸上,白骨

不敢动弹。
“你们两个给我过来。”昅血鬼指着鼻涕虫和屎壳郎的鼻子。
“哎!”鼻涕虫和屎壳郎赶紧过来跪在地板上。
“以后谁敢违抗我的指令,她就是你们的榜样!”昅血鬼杀气腾腾地盯着鼻涕虫和屎壳郎。
“我们誓死效忠您!”鼻涕虫和屎壳郎不停地磕头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昅血鬼內心得到极大満足。
看着脚下的白骨

浑身不停地颤抖,昅血鬼阴险地冷笑。
“做为对我效忠的奖赏,你们现在可以把白骨

带到隔壁任意弄玩。”昅血鬼yín笑着踢了脚白骨

。
早已对白骨

垂涎三尺的鼻涕虫和屎壳郎一左一右拖着白骨

去到隔壁房间。
“兄弟,让我先上吧。”隔壁传来屎壳郎哀求声。
“不行,还是划拳,谁赢谁上。”鼻涕虫怪笑着。
“小东西,我们出去逛逛。哈哈哈······”昅血鬼大笑着向外面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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